脑热,也不需要去外头找医生。谨之,你觉得呢?”
裴谨之点了点头:“一切都听祖母的。”
康氏顶着一张菜色的脸,插了句嘴:
“青禾素日细心,医术也好。这些日子我病着,旁的人伺候,都没有青禾贴心。”
“好,那就这么定了。”
裴老夫人发了话,青禾又叩首道谢。
众人走后,桑晚拉起青禾的手,才发觉她的手极冰。
“前些日子我见费府医还好好的,怎的就……”
青禾红肿着眼:“叔父年岁大了,本就有些旧疾。再加上前些日子世子昏迷一事,他受了不小刺激。昨夜睡下就……就没有醒来……”
“哎!”桑晚叹了口气,费府医本是宫中出来的太医,心高气傲在所难免。
“姐姐莫哭,费老的身后事,我定会安排得妥妥当当,风风光光的。”
“多谢!多谢大奶奶!”
青禾抱着她,忍不住哭出了声。
*
好一通安抚之后,桑晚又去忙碌费府医的丧事,回到昭云院已是深夜。
裴谨之竟站在廊下等着她,面色被风吹得发白,想来是站了很久。
长长的抄手游廊如龙游走,隐入一片漆黑的夜;廊亭两端挂着两盏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动。
昏黄的灯笼忽明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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