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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战战兢兢地低下头,死了,死了。
她只当这是一个精致的玉瓶,并不晓得它有多贵重。
可错就是错了,她垂眉耷眼轻轻扯了扯裴谨之的衣袖,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跟蚊子似的:“爷,我错了!”
“真错了?”裴谨之心早就软了,但还是故意板着脸训斥,“毛毛躁躁,如何能行?”
桑晚连连点头称是:“世子教训得是,这瓶子多少银子?我一定赔给您。您大病初愈,千万别生气,气坏身子就不值当了。”
裴谨之哭笑不得,这伶俐的口齿,除了会顶嘴,还特别会哄人。
见他没有再生气,桑晚又厚着脸皮朝他笑:“您不是说用袖箭是下三滥的江湖手段么,怎么又愿意给我了?”
裴谨之揉了揉眉心,一脸无奈:
“还不是因为你身手太差,无法自保!姑且一用吧。总比你被人宰了强。”
“我是故意让秦嬷嬷抓我的,可不是身手差。”桑晚吐了吐舌。
裴谨之欲夺回袖箭,桑晚立刻认怂:“我错了,我身手差,多谢世子爷。”
裴谨之刮了刮她的鼻子,为她绑好袖箭,“去院子里试试。”
桑晚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他指着哪,她打哪。
几处花盆砰砰碎裂,几乎百发百中。
桑晚爱得不行:“太好用了!”
袖箭加轻功,性命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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