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地叹了口气,“我天资愚钝,算了吧。”
受制于人,如何学医。
裴谨之见她情绪低落,多少猜到了几分原因。
他又换了个说辞:“你的帕子绣得不错,要不开一家绣坊?”
桑晚梨涡浅笑,在夜色中颇有几分凄凉,声音也有些打颤:“家徒四壁,如何能开绣坊?世子爷说笑了。”
“银子的事有我。你只说你想,还是不想。”裴谨之心发紧。
今夜他似乎过分热忱,竭尽全力想为桑晚谋一条出路,这让她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
是想打发她走?难道真担心她会缠住他不放?
桑晚一瞬间想了很多可能,这些想法让她多少有些不悦。
她又不是阿猫阿狗,动不动让人安排来安排去的。
“世子爷,您不必为我操心。这沣水镇富庶,我做点小买卖也能养家糊口。你看街东头卖炊饼的六婆,她都快七十了还能挑担子卖饼子呢。我们平头百姓怎么都能活,不像你们富贵人家做什么都要挑挑拣拣的。”
话有些刺耳,裴谨之想反驳,又咽回了肚子里,只闷头道了声“:好。”
桑晚又有些愧疚,毕竟他的初心是为她好,并无恶意。
她抬头看他揉额角,忍不住伸手帮他揉了揉:“还头疼?”
裴谨之揪着的心,瞬间又活泛了,连眼神都变得温润许多:“偶尔还会疼。”
桑晚听着心疼,拉着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拉近些,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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