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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笑得更大声了:“奉旨成婚?当初裴老夫人跪着求你的时候,你倒是答应啊。”
“你,你怎么知道?!”嘉宁县主涨红了脸。
“你不仅不答应,还谎称没有赐婚旨意。”桑晚啐了口唾沫笑道:“让我猜猜,你为何如此生气,那旨意去了哪?啊,想必是撕了?烧了?还是狗吃了?!哈哈哈哈!”
否则依她的脾气,早就拿着赐婚圣旨来闹一番了。
“那是本县主不稀罕!那病秧子迟早要死的!天下好男儿多了去了,如今是我不要他!只不过,本县主不要的男人,你也没资格染指!”嘉宁县主被说戳中痛处,气得吐血:“拿鞭子来!看我不抽死她!”
侍从递上了软鞭子,嘉宁县主洋洋得意地甩了甩,试图在桑晚的脸上找到恐惧和臣服。
“病秧子?哈,你怕是不知道裴谨之有多厉害呢!靠过来,我告诉你。”
桑晚笑得邪魅,这笑中还带着得意,这让嘉宁县主想起那一日她左肩的牙印,妒火上身,果然靠了过去。
二人几乎面贴着面,桑晚一双眸子映着火把的倒影,流光闪动:
“世子爷身子骨强得很,夜夜都要,每晚少时两三次,多则一夜七次。他爱极了我,恨不得死在我的身上。哈哈哈哈!”
桑晚疯了似的大笑,眼里满是挑衅。
“贱人!你这个贱人!”嘉宁县主气疯了,揪起她的头发就往柱子上撞。
可桑晚的头还没撞到柱子,嘉宁县主的手却顿在半空,如同被人点了穴。
“我……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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