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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的。”桑晚羞得发臊,想推开他。
可他喝了酒,身子愈发地重,像一块巨石,推都推不动。
他既不动,也不吭声,只直勾勾地看着她,让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仿佛所有问题的答案都由着她自己去揣摩,真是够了。
桑晚闭上了眼,又恼羞成怒地张开,冷下了脸:“起开。”
“史洛川性子软,百里奚又过于刚烈,我是为你好。百里家的确富贵,你若是图银子,那权当我没说。”裴谨之松开了她,缓缓起身。
像是吞噬了许多的情绪,他又恢复了冷峻如山,淡漠、疏离得不似活人。
周遭的旖旎和热烈瞬间消散在寒夜,失望本在意料之中。
图银子,她在裴谨之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桑晚整了整发丝和衣领,语气越发地淡:
“你我早已两清。我中意谁、图什么,不劳世子爷您费心。”
裴谨之抑着声,喉头动了动:“你真的答应了百里奚?”
桑晚站起来拍了拍衣袍,抬眼看着他。
“在你们勋贵人家的眼中,我这样卑微的女子,是勾一勾手指头便会欢欣雀跃地跟人走的,对吗?他一句心悦于我,让我做妾、做外室,赐我锦衣玉食,我就应该感激涕零,对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驳斥他,又像是跟自己较劲:
“可我不是。我不做妾,不做外室,也不想仰人鼻息、靠人施舍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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