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奚红了脸。
那日在悬崖他同裴谨之唱双簧一事,如今穿帮了,甚觉好笑。
“嘿,桑姑娘莫要介意,上一次可不是我的主意啊。是文若,他非要试探你。他那个铁石心肠,我都看不下去了。”
百里奚大手一摆,露出满口白牙:
“你喊我百里奚吧,别叫我什么大人,听着太见外了。或者,喊我子任也行。”
桑晚羞涩地摆手,没来由地对这样的热气颇为抗拒:“百里大人说笑了。”
“桑姑娘,这些都是你绣的?”百里奚随手拿起一方丝帕,“怎么卖?”
“帕子一方二十文,针脚粗笨,上不得台面,让大人见笑了。”
百里奚从口袋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她:“这些我全要了。”
桑晚不敢接,“百里大人,您全要了作甚?”
“我见姑娘绣得精致,想买些回去送人。”百里奚寻了个由头。
“送人?可这些是女儿家用的,百里大人……”
桑晚想说,他应该尚未婚配,买这么多送谁。
“哎,这你就别管了。来人,都包上。”
百里奚大手一扬,跟在身后的兵向桑晚颔了颔首,便将竹篮里的所有绣品都收走了。
银锭子压在桑晚的手心,沉得很。
桑晚心想,这百里奚可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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