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谨之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离九端了一碗姜汤:“爷,快多喝一碗驱驱寒。”
裴谨之抽了抽鼻子,端起汤碗一饮而尽:“她回去了?”
“嗯。小顺亲眼见到她进了家门才走的。”离九答道。
裴谨之黯然:“好。钱路的事办得如何?”
“我们的人一路跟着钱路去了城隍庙,果然,那王妈妈带着银子来取药,趁着钱路不备,还想杀他灭口。被我们人赃并获。爷,您看。”
离九递上一个瓷瓶。
裴谨之打开一看,气味有些刺鼻。
“青禾查验过,这是斑蝥炼制的毒,王妈妈说是赵姨娘买来毒耗子的。呵,这玩意一滴都能毒死一匹马,这么一瓶恐怕整个沣水镇的耗子都要死绝了。”
“继续说。”裴谨之的脸色比往日阴沉。
“小顺不过是捏着他的嘴,要喂他斑蝥,那钱路就吓尿了,什么都招了。他与赵姨娘有苟且,赵姨娘为了杀你,特地让他搜罗毒药。”
离九从袖口就掏出一叠纸:“爷,这是供词。”
裴谨之展开一看,有些纳了闷:“赵姨娘要毒死我?”
“赵姨娘因三公子求学之事,对您怀恨在心。”
裴谨之心头狐疑,那赵姨娘虽说是个戏子出身,但也不至于蠢出天际。
裴无宴去的白鹿书院还是大夏最好的书院,她何至于因为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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