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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顺着他的目光提着衣裙一看,果然边角沾了青苔。
她垂着头,故作懵懂:“什么地牢?我刚刚经过荷花池,兴许沾上了脏东西。”
裴谨之薄唇一勾:“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桑晚捂住了嘴,眨了眨眼:“我眼盲耳聋,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裴谨之笑得玩味,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朝院内四处张望了下,像是在找人:“对了,白石呢?怎么又不见人影了?”
“他走了。”裴谨之低头望着她,顺势将她头发上的落花摘掉,好似不经意地问道:“他让我问你,想不想同他去学医?”
桑晚直摇头,一想到那蜈蚣在他身上爬,就毛骨悚然:“不想,他总戏弄我。”
裴谨之轻笑,正中下怀。白石想带收她为徒、四方游历,他自然是不肯的。
“不想,那便不学。明儿放你回一趟家,如何?”他一高兴,开始投其所好了。
“真的啊?!”桑晚兴奋地跳起来。
随后,她故意后退了一步,看向他:
“喂,裴谨之,你该不会诓我出去,想杀我灭口吧?”
裴谨之抬手,轻轻地敲了她一记脑栗子:“没错,怕了?”
“怕。”桑晚眯着眼,甜甜一笑。
她笑起来很特别,眉眼如月,黑眸清澈如池水,泛着粼粼波光。唇角上扬宛如小舟,而两侧的梨涡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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