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云雀愤愤不平:
“世子都说喊您大奶奶,她凭什么作贱您。那钱路是廖妈妈娘家侄儿,我看,就是她们唆使的。”
桑晚想起那夜园子钱路提到了什么药。
难道那个与之偷情的人,是康氏?
康氏为了保他,甚至不惜直接向桑晚威逼利诱,这钱路对她定是极其重要。
“钱路如今被关在何处?”
云雀止住了脚步,四顾无人后才低声道:“老夫人昨夜将他关押在府里的地牢,要等世子爷息怒了再处置呢。这件事,咱们真的要插手啊?”
桑晚垂下了眼眸,思忖片刻:“带我去,别惊动旁人。”
大户人家都有地牢,用来看管犯了事的下人,裴府也不例外。
地牢就在裴府的祠堂附近,向下石阶布满了青苔,阴暗又潮湿。桑晚走到地牢口,铁栅栏的门紧锁。
“无人看管吗?”她觉得有古怪。
云雀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大奶奶,这里阴森森的,我们还是上去吧。”
“你守着,我看看去。”桑晚拔下发簪埋头拨弄锁头,没几下就打开了锁。
这手艺可是桑大庆亲传,每回桑母气得将他赶出早早锁了门,他都有本事撬开锁回来。偷鸡摸狗行当里,他算是鼻祖。
铁栅门推开了一线,她侧身钻入,面前是一条漆黑的长过道。
桑晚借着外头的一点光,往里走,没几步就看到墙角边蹲着个人,五花大绑,脚还捆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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