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桑晚想起桑钧死前的模样,心痛难忍。可是……
“裴谨之中过毒,戒备心极强;这样的人,怎会轻易信我?我怕我做不到。”
她入裴府日子虽短,但裴谨之是什么人,她如何看不出来?
别说取得信任,只怕他日日都疑心她、想杀她。
程娘子挥了挥帕子,心有成算:
“信任不会一蹴而就,需水滴石穿,方可走入他的心扉。不虞为他解毒,就是在为你铺路。”
桑晚提唇冷笑,铺路?骗小孩呢。
“你们还不如直接趁着今日解毒一把刀抵在他脖子上来得快。他不说,就宰了他。”
程娘子摇头失笑:“如果他是这么轻易就范之人,怎配叫裴谨之?”
“程娘子百般手段,还能拿他没办法?”桑晚不信。
程不虞擅医;程娘子擅毒,只是她深藏不露罢了。
“诏书非同小可,若逼急了,他狗急跳墙一毁了事,得不偿失。”
桑晚抿唇,试探道:“他是疯子,动不动就拔人舌头,杖毙下人。我怕我等不到那日,便小命呜呼了。”
程娘子笑得意味深长:“他有雷霆手段,你有你的专长。”
桑晚不解:“我有何专长,煎药吗?”
程娘子深笑:“孩子,你这张脸,便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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