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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程不虞看不下去,将她收留进药铺做杂工。鸡鸣就起,日夜做工。
如果说这恩情算是庇佑的话,她认。
程娘子见她没吭声,以为说到她的心坎上,起身将她搀到长椅同坐,深情切切:
“你爹死前曾托付我夫妇二人,说你大哥资质愚钝,不配入本门;而你是女儿身,成年后便寻个好人家嫁了便是。我与不虞一直照顾桑家,也是受了你爹所托。”
她话锋一转,盯着桑晚的眸色变深:
“可是,裴谨之出现在沣水镇了。桑钧大哥的仇,不能不报。桑晚,难道你想你爹在天之灵不得安息吗?”
桑晚的大脑一片混乱。
他的父亲,是匪,是劫持公主的反贼。
桑钧身长八尺,死时正值壮年,这么一个魁梧大汉,竟死在十二岁少年的剑下。
裴谨之……该有多么可怕。
她勉强定了定心神,眼中依旧狐疑:
“可照此说,你更应该杀了裴谨之,而不是让程大夫为他祛余毒。”
既是仇人,杀了便是,何苦做下这样的局,让桑晚接近他。
程娘子抚掌,微微一笑:
“聪明孩子,果然堪用!你这可算是问到关键了。”
“您不必给我戴高帽,直说便是。”
“因为裴谨之身上,有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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