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之见她的手背肿成小包,眉头皱得更深。
昨天的十个板子交代过,只是打破皮做些样子,但手背上的伤是裴炎亭踩的,看来用了很大的力气。
桑晚愣了愣,盯着手背看了看,不以为意:“不碍事的。”
昨晚上光顾着屁股上的伤痕,再加上光线昏暗,青禾姐姐怕是也没看见她的手背。
今早起来才发现肿得老高,还来不及敷药又被秋月拎着去扫地了。
“起来。”裴谨之没来由地叹了口气。
桑晚听话地站了起来,不知道他又憋着什么屁。
阴晴不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声叹息是心疼她呢。
“把手伸过来。”
桑晚踌躇片刻,还是伸出了手。
裴谨之大手一捞,指尖顺着手心滑过薄茧,勾住了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挑出白色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她红肿的手背。
他的指尖很烫,手背上的药膏却是冰冰凉凉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桑晚的耳根发热。他这是作甚?
这可比毒蛇吐信子还吓人。
“一会同我去天生堂,省得程不虞看见了,说我裴府欺负了你。”
原来是这样,嘁。喜欢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