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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离九愣了愣,“哦。”
他一边关门,一边瞪着桑晚:
“老实点。”
裴谨之骨节修长的手揉着太阳穴,狠狠呼了一口气:
“你连把脉都不会,本该三指呈弓形至于寸关尺部,你只用了两指;背的是龟苓膏的方子,你那劳什子药,还想端上来诓我不成?!”
他一俯身,大手捏住了桑晚的下巴:“你是嫌命太长,想早点见阎王?”
手劲儿很大,捏得桑晚痛得掉泪:
“是真的,我发誓。我不会解毒,可程大夫是会的。”
“程不虞?”
裴谨之一怔,他倒是没想过这个人。
“他不过是一个小镇大夫,怎会懂秘毒?”
桑晚两手搭在了裴谨之的手,“当日我在画舫上说的症状,是程大夫为一个同你病症相似的病患看诊时所说的,我记性好,只听了一遍便记在了心里。我对天发誓,绝没有骗你。”
肌肤相触,她手掌冰冷,裴谨之却觉得烫得灼人。
他松开了桑晚的下巴,指尖不小心划过她的红唇。
桑晚不可抑制地颤了颤,水眸如雾。
像有东西落进了裴谨之的心湖,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软化了他的石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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