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在熬着呢,莫急。”
离九眯起眼,再也不上她当了:
“真的假的,这里头是什么?”
桑晚端着脸又把龟苓膏的方子报了一遍,拍着胸脯道:“我保证,这一碗下去,药到病除。”
离九强咬牙切齿地笑,阴恻恻的:“很好,很好。但我闻着这个味,怎么那么熟悉呢?”
桑晚心虚避开他,“药都一个味儿。”
离九抽出剑,拿着帕子擦拭剑身:
“那我就在这等着,老实点,别耍花样,我的剑可不长眼。”
剑在日头下闪着寒光,桑晚脖颈发凉。
“九哥,没必要吧?你看这个院子那么多人,我能跑得了吗?”
离九拿着剑装模作样挥舞两下,嗖一回转身,剑尖直指她,深笑:“很有必要。”
这丫头昨晚上打裴炎亭,劲儿可不小。
桑晚缩了缩脖子,不与他争:
“行,你爱看就看吧。”
院子里丫鬟仆从来来回回,安静有序。
没人往桑晚这里多看一眼,多问一句。
离九赖着不走,舞完剑后,又不知从哪抓出一把花生米,扒拉了张小木凳,一屁股坐在了桑晚旁边。
桑晚苦着一张脸,盯着药炉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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