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脖颈。
“别动。”
桑晚愣住了。
什么时候,这个屋子里多了个男人?
一袭黑衣虬须虬髯,凶神恶煞瞪着她。
他是裴谨之的随身侍从,离九。
“你是谁,为何来此?不说实话,我的剑可不长眼睛。”
莽汉的剑又抵深了一分。
桑晚的脖颈先是一凉,又是一热。
有热流淌落。
出血了,老天奶!
他来真的!
“公子言而无信!我刚救了你!”
裴谨端起茶盏坐在了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刮着茶沫:“那又如何。”
桑晚气得胸口发闷,脱口而出:
“救命之恩,你不以身相许,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早知道就让蛇毒死你。
裴谨之眉头一挑,轻扯嘴角。
离九叉着腰,嗡声大笑:
“小娘子做什么美梦呢!我家公子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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