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倒是皇帝愣住了:“你不知?”
袁老伯立刻抬起了头,眼里全是不可思议:“这样明晃晃的证据摆在眼前,你这个丧心病狂、草菅人命的狗官,你竟然说不知?!”
袁老伯没想过,原来人真的可以冷血、荒谬、可怕到这种程度。
都到了大殿之上,真正的天子脚下,都能指鹿为马、信口开河。
季澄淡漠地扫过袁老伯异常惊骇的脸,淡淡地说:“这本册子,罪臣不知记载着什么,看样子有些年头了。若是随便写点什么,拿出来就能当作证据,那甚至连皇上的伪证,你们是不是也能写出许多来?”
皇帝当然能察觉到季澄的狡辩,为了脱罪,竟能扯到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
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一本不知道真正出自谁之手、有何心思的册子,上面写了些字,就能断了官司,那也太儿戏了。
单靠这个凭据,显然是不够的。
皇帝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连喘息的弧度都跟着松弛了不少。
盛志元和常文济等人,紧跟着松了口气。
姜行也没想到,季澄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不过好在,他早就为季澄的无耻做好了准备。
所以一张张牌,都是算好了出的。
他面如严冬寒冰,声音却很是平常:“皇上,臣弟早晨入宫时,也遇到了一桩稀奇事。”
皇帝身体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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