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作揖,“劳烦走一趟。”
她老爹应该请不到这么强劲的外援。
不过两相比较。
这个柳向卿,要比贺填礼靠谱。
许云姝点点头。
… …
许云姝再次坐上马车。
不同的是。
这次驾马的,是司查院的精锐。
“小姐,您疼吗?”
云锦在给许云姝抓紧时间上药,看到许云姝纤细白皙手腕上的红痕淤青,心疼得几欲落泪。
手上动作愈发小心。
“还好,云锦,他们刚才可有伤到你?”
之前云锦不管不顾地想要冲上前来,又被压住,她的手臂定然也受了伤。
“奴婢没事,小姐放心,那些伤还比不上小时习武时的呢。”
为了让许云姝放心,云锦还刻意转了转胳膊。
“那也要上药。”
“奴婢会的,小姐您别动,奴婢给您揉一揉,要是淤青不散开,要疼好久呢。”
说着,许云姝就感觉到云锦加重了力道,一阵刺麻顿时袭来,许云姝皱了皱眉。
原身自幼就被娇生惯养,肌肤更是瘢痕体质,稍微一用力,红痕没个三天都消不掉。
许云姝忍着疼,另一只手撩开帘子,看了眼窗外。
云锦下意识扫了眼,疑惑出声:“咦?这不是去司查院的路。”
“不是司查院?”
不等许云姝思索,马车就停了下来。
一座府邸映入两人眼帘。
匾额缠绕着白帆,两个白灯笼垂落在两侧,一看就知,府里有丧事。
“许姑娘,方才听姑姑说,你对验尸之术颇有研究,希望你真能发现什么,寻出真凶,替我表妹报仇。”
柳向卿走到马车旁,对许云姝道。
“好。”
许云姝颔首。
走进郭府,游廊、院中庭院全都挂上了白帆,行至内院,几乎没看到几个下人。
郭标虽被杖毙,陛下却没撤他的官职,也就是说,郭标依旧是以御史中丞之礼下葬。
况且郭夫人还是柳相的亲妹妹,短短一日,还不至于树倒猢狲散。
只有一种可能。
在她们来郭府的路上,司查院的人就已经提前到达,控制了郭府下人。
想着,许云姝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柳向卿,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柳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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