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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看热闹了,前院儿开大会,柱子哪儿有事儿哪儿到。别管他了。”秦淮茹抱着闺女进了自己房间。
何雨柱跳上围墙的时候,大会已经开上了。他这段围墙比较短。是两间房中间的一个空档。以前这里有个月亮门了,后来堵上了。
他坐在墙上也能看热闹,中院儿却看不到他。
“今天晚上我们大会的主题就是,批评贾东旭和许大茂,你们既然知道要有灾情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刘海忠说的话就是易中海教的。
“我说二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也不会算卦,我哪儿知道什么时候有灾情啊!我要有那个本事,我就告诉你你能过多久了。”许大茂玩起了臭无赖。
“你们买了粮食,错那么多也吃不了,给大家分分都能好过点儿,这也是助人为乐么?这是办好事儿。”
“我说你是不是脑袋不够用,这可是灾年,我不需要做好事儿,我只想我儿子有吃的。我买粮食的时候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还说我们是大傻二傻,我看你们现在傻了吧?”许大茂不求他们,也不用和他们客气。
“许大茂你还有没有点儿组织性纪律性,我们是想把你们的错误纠正过来。”刘海忠强词夺理。
“什么错误?你一个文盲知道什么是错误?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家揍儿子,还能过过手瘾。知道的清楚你是院里的大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省长呢?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去报案。有人想要搞一言堂。”许大茂要走。
刘海忠不明白自己错没错,闫埠贵清楚啊。这是要把我们弄下来啊?他去报告给何雨柱。那小子要是较起真来,我们还想好么?
“许大茂别走,有事儿好好说。报什么案呢?”闫埠贵去拉许大茂。
“你要是敢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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