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和短标枪的海寇们。
在明晃晃的尖刀下,大多数俘虏们不敢有丝毫反抗,被关押了一个多月的他们早已没了曾经的嚣张。
有个别强盗桀骜不驯地想要反抗,怒目盯着推搡着他们的帝国轻步兵或海寇们。
当他的目光撞上一名海寇时,后者突然咧嘴露出狰狞的笑意,腰间还未出鞘的弯刀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皮革刀鞘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仿佛毒蛇吐信的前奏。
海寇缓步靠近,找到敢怒目瞪着自己的强盗俘虏,喉间发出一声粗嘎的笑,随即扬起手中的弯刀刀鞘 ,裹着厚皮革的鞘身带着破风之声,狠狠抽向一名俘虏的脸颊。
“啪!啪!” 闷响连串炸开,皮革与血肉撞击的声音令人牙酸。
强盗俘虏被抽得整个人侧倒在地,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嘴角瞬间撕裂出深口,暗红的血混着碎牙沫溅在干燥的泥地上。
但海寇并未停手,靴尖踩住俘虏后颈将其按在地上,刀鞘如雨点般落下,打在耳后、颧骨、下颌…… 数下过后,俘虏的口鼻已涌出血沫,几颗牙齿混着血水吐在尘土里,眼球浑浊地翻着,只剩本能的呜咽时才放过他。
这些海寇们可不是良善者。
当有俘虏狠命挣扎,试图挣断捆住双手的绳索时,回应他们的不再是刀鞘的钝击,而是锋利的刀刃。
自上而下,一刀两断。
头颅掉落地上翻了几圈,尸体才哐当倒下,抽搐着喷出脖颈中的鲜血。那温热的血柱溅在干燥的泥土上,瞬间洇开暗红的印记,断颈处的血管还在节律性地收缩,像濒死的蚯蚓般扭曲。两颗眼球死死瞪着篝火的方向,瞳孔里凝固着未散的惊愕与不甘。
死不瞑目。
对于已经完全投降的俘虏们,这样残酷的方式非但没有激起反抗,反而让这群被惊吓破了胆子的俘虏,变得更是小心,完全舍弃了内心的勇敢,成了没有灵魂只知道听从的行尸走肉,成了目前来看已经基本合格的俘虏。
这正是李察想要的效果,恐惧从来都是最有效的驯服工具,当刀刃切开皮肉的声响盖过所有叫骂,当温热的血溅上每个人的鞋面,再凶悍的野兽也会学会夹起尾巴。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俘虏群前排 —— 那个独眼山贼雷克斯正低着头,乱发遮住了仅剩的那只眼睛,喉结剧烈滚动着,握着绳结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关节突突跳动,却连一丝反抗的意图都不敢流露。
雷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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