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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远散乱的发梢和凌乱的囚服,似有似无的散发着牢房的霉味和金汁的臭味,玲儿捏着鼻子,躲在仕林身后:“你这老头,好大的口气,百座道观,算你一日跑三座,那也需一月光景,你可知军中无戏言?”
周文远闻声,侧着身子看向仕林身后,不禁朗声大笑:“哈哈哈~肖姑娘,一年没见,还是这么伶牙俐齿,周某早有耳闻,三日前城下一战,若非肖姑娘及时赶到,胜负难料,周某佩服。”
玲儿皱着眉头,躲避着周文远的眼神:“你少说废话,究竟如何,需多少时日,说句实话!”
“好!”周文远看出玲儿的窘迫,便后退了三步,伸出十根手指道,“肖姑娘快人快语,周某喜欢,但周某还是那句话,十日!不过周某有几个要求。”
“县丞但说无妨,凡仕林能做到之事,定竭尽全力。”仕林躬身作揖,对周文远,仕林依旧充满敬意。
周文远深吸一口气,神情坚毅道:“好,将此印拓印十份,由我亲点五十岳家旧部,随我寻访各地道观。”
玲儿闻言,抢言问道:“未持金印,仅凭拓印,若是那道士不认,又当如何?”
周文远淡然一笑,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玲儿的问题,他沉声答道:“二十年前,岳帅蒙冤,我与一众兄弟正是躲在城外道观中,方才幸免于难,周边百座道观,皆是出自天门山上清观和如方山正一观,能说服上清观净虚真人和正一观守元真人,则此事必成。”
玲儿看着周文远泰然自若的神情,但心中仍留有成见,她凑到仕林耳边,小声道:“仕林哥哥,此人可信否?若让他佣兵离去,恐怕……”
“无妨!”仕林朗声答道,眼神却紧紧盯着周文远,“县丞深明大义,绝非宵小之辈,军中翘楚,县丞可随意挑选,不过…….”
仕林缓缓靠近周文远,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军中无戏言,十日之约,县丞绝不可贻误,否则……”
“否则就周某提头来见!”周文远猛得从仕林怀中抽出“青竹令”,“周某可对‘青竹令’起誓!十日不返,周某不得好死,身首异处,五雷轰顶!”
“好!”仕林一把握住周文远手上的“青竹令”,“仕林便在此坚守十日,就等着县丞请回来的援军!”
二人四目相对,周文远松开“青竹令”,对着仕林和玲儿,深深一拜,随即拖沓着铁链,离开营帐。
见周文远离去,玲儿从身后拉起仕林的手掌,顺势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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