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眼里,他的父王在阵前是名将,在家中是慈父,纵使肩负守彊重任,执掌重兵,在孩子学习上头,能亲身教导便教导。
他转念思想,这般慈爱的父王隐暪吴神仙的真正批语,大抵是不愿令他烦心。
赵玦贵为皇帝嫡孙、亲王世子,父慈母爱,遇事从来悠然自得,此刻难得不自在。
“既然父王不信,为何处死小厮?”
赵玦动容,趋近父亲。
正此时,一缕女子声线由门外传来:“你们父子俩好雅兴。”笑语柔媚,未见人已可想像她巧笑嫣然,意态妩媚。
那女子身披大红猩猩毡斗篷,头戴同色雪帽。雪帽邉沿镶白狐皮毛,环绕住一张花朵儿似的鲜妍面庞。她脸蛋小巧,身形娇纤,披戴厚重冬衣显得弱不胜衣。
他的父王立刻搁下墨锭迎向妻子:“不是打发人过去告诉,我们父子一会儿就回后宅。假若有话交代,
彼时他的母妃还是襄王妃,笑道:“自家宅院里走几步路,哪里就冻着摔着了,竟招来你一车子话。”
那红宝戒指来自他父王最近的馈赠,宝石颜色艳如鸽血,大如鹌鹑蛋,世所罕见,深得母妃欢心,除了寝息,从不摘下。
父王道:“今夜和阿欢回来路上,见雪地风光有些意思,作了几首诗,趁还记得,赶紧写下。”
“阿欢,”父王走到他身旁,道:“你气息不匀,心神不专,可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