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野并不立时上药,先将她背后长发掠到一旁。
为了岔开心思,她找话攀谈:白天你为什么上山?
如何晓得我在山上?
原来赵野追循她用被褥拖拉黑妞所留下的痕迹找来的啊
唔。
药膏能多凉?原婉然怀疑,随即颈背一凉,数九寒冰般的冷意直沁肌理,她忍不住缩起脖子。
那药膏甚是奇怪,初时敷在人身奇冷,经反覆推揉后,不多时寒意给逼了下去,代之而起一股热意。
赵野说道:这药膏兼治肌肤擦伤,比方洗刷过头,肌肤破皮。
她奇道:你怎地知道我洗刷过头?转念她忖道,或许自己大力搓洗,肌肤泛红了。
原婉然困惑,什么人会见识这等坏事,见得多到波澜不惊的地步?
她心中纳罕,见赵野未再说下去,也并不追问究竟,图个平安省事。
原婉然打了个哆嗦,不由想到另一类酥麻,以及引发它的相干暧昧事体。因事及事,那桩她极力抛在脑后的幽闇往事再也捂不住,由尘封的记忆破土而出,浮现心头
婚后某日,韩一外出,原婉然的嫂子蔡氏登门探望,带了利于妇人生养的送子茶相赠。傍晚原婉然下厨做饭,不知怎地异常犯困,及至安排好饭菜,已然扎挣不得,便上床躺躺,不料一挨枕就睡着了。
顿时她吃了一惊,当是家中闹贼,正要喊兄嫂,随后记起自己嫁人了,正身在翠水村的韩家她的夫家。
认真说来,这个猜想并不算错,她在哥嫂安排下也嫁了赵野,只是这事上她被哥嫂暪得铁桶似的,浑然无知
相公,原婉然呐呐喊道。新婚未久,面对夫婿她依旧羞怯,便搭讪着招呼:你回来了。说着便要起身,掌灯倒茶打水,服侍他就寝。
他的笑声短促,闷闷带着鼻音,与其说出自温柔或欢喜,不如说是对原婉然拿他当作丈夫相称相待这事感到新鲜好玩,同时还有些不屑。
当下她无暇细思,她人醒归醒,仍有些昏沉,身子则明明白白发烫,一股热潮在肌肤下,不,在身体深处骚动着。
这以前夫妻欢好,原婉然总免不了紧张发抖,今晚她依然微颤,可不知为何,颤抖中搀杂未曾有过的期待,个中肉欲压制了情感。
雾般月光下,赵野托住她的雪乳,时而揉,时而搓,像玩弄,又像欣赏。她别开头闭上眼,清晰感觉身上的浑圆在男人手中如何变形,那熨贴着自己肌肤的长指大掌如何度来温热、轻盈爱抚
赵野更进一步,分开她双腿坐到身前,俯身埋在她胸前品咂乳肉,吸嘬发出的啧啧声响很羞人,一度唤醒她些许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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