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备下的答话:“我不全是你看到的这个人,也不全是别人看到的那个人。”
这话跟打哑谜差不多,但她面对原婉然委实说不出“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也没有赵野想的那么坏”。
一旦提起赵野,她势必得交代两人的恩怨,纵使原婉然帮理不帮亲,理也不在她这边。
“究竟怎么回事……”原婉然茫然自问。
木拉声称她在自己和别人眼中截然不同,这话本身容易理解,教人不解的是她为何提起“别人”?是无意这么一说或者意有所指,假使意有所指,这个“别人”是谁,和自己以及软禁事体相干吗?
原婉然隐约觉得自己挨近什么线索,可惜事出突然,整桩事犹如一团杂乱纠缠的毛球,教人一下子不知从何下手找线头。
木拉巴不得原婉然摸不着头绪,“木拉就是小月”这桩秘密迟早要教她识破,只求能迟一刻是一刻。
“咱们且说急事,旁的事你晚些再琢磨。”木拉由怀里取出一张纸,和绣帕并列桌上,“我怕说一次你记不全,画了地图。”
原婉然同时看到绣帕和地图,惊觉自己将木拉送礼用意想浅了。
那幅地图标明别业部份院落和路径,和绣帕上的花朵和藤蔓一一对应上。
“木拉姑娘……”原婉然不喜在人前落泪,此时此刻忍不住眼泛泪花。
她困在赵家一筹莫展,天可怜见,得遇木拉,甘冒得罪赵玦的风险,帮助她出逃!
木拉见状眼眶发酸,但是强抑泪水:“我拟了逃跑路子,你仔细听,好生记下。”
原婉然含泪应声,木拉指向绣帕边角一朵大花:“这儿是流霞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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