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玦抬眼直视赵忠,道:“照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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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意想不到是这答案,不知如何接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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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微钩嘴角:“你不如省些工夫,直说你打算如何处置原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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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连忙低头:“小的岂敢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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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轻笑:“‘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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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读过几天书,知道此话何意:这是我的心愿,只是不敢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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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挑明他对原婉然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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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决意直说:“小的为二爷不平。二爷送原娘子风筝,不只哄她开心,也取中放风筝带走病根的寓意,盼她早日康复。原娘子却糟蹋二爷好意,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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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情。”赵玦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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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道:“是,原娘子也没想过,当初二爷在西山落水,大可丢下她自行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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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由山路翻覆落水,情势危急,壮汉尚且未必能自保,赵玦要将昏迷的原婉然带上岸,费了大力气,也冒了不小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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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冷笑:“可不是?原娘子教我掳来出事,眼看葬身鱼腹,却教我救上岸,拣回小命,她合该对我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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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拐弯抹角回护原婉然,赵忠更不服:“原娘子不知情,二爷对自家身子该一清二楚,骤然耗神费力过猛,极易发病昏迷……”他没能说到水里昏迷的后果,先迎来家主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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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眼眸寒光闪烁,他极少对亲信露出这等眼神,赵忠立时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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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赵忠低眉思索半晌,毕竟兹事体大,硬着头皮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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