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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玦二爷交代的差使,小人敢不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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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赵玦道:“我正是看上你办事尽心,又娴熟药理,因此将你一路拔擢,坐上药铺一把手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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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笑容殷勤:“小人能有今日,全赖玦二爷抬举,这份知遇之恩小人结草衔环,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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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道:“那为何这般见外,自立门户也不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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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玦二爷,你别听人挑唆,没这回事,我对二爷绝无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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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不语,赵忠道:“城东清和街董婆子药铺,你占八成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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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哑口无言,他入股的药铺和入股数目全教赵忠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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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微笑:“这有什么?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人之常情。手下伙计出息,我长生商号也面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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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抵赖不过,火速改弦易辙:“玦二爷宰相肚里能撑船,是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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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轻轻笑了起来:“闲话休说,先办正事。”他吩咐小厮,“将人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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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传令,不久两个下人一左一右,将一个人架进屋里往堂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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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目光落到那人身上,绝丽面孔无有一丝波动,坐在下首的秦掌柜则满脸横肉起了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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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那人已不成人形,倒在地上便好似一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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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掉个精光,两颊肉全瘦干了,满脸伤疤,眼眶里空空如也,剩下两个黑洞。最可怕的是身躯,袖管和裤管空荡荡,分明没有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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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想拔腿奔逃,却连眼珠子都僵住了,欲待不看那人,又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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