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生生蒙蔽了双眼。
对平日里那些明晃晃的端倪佯装看不见、猜不透。
新婚那会儿,甜蜜还未咂摸出滋味,她便有所察觉,那些聘礼,一件件精美的物件,本该是他诚意的象征。
却不想,江凌总能巧立名目,今儿说朋友周转,明儿讲急需救急,陆陆续续将聘礼“借”走大半。
就连她带来的丰厚嫁妆,也没能逃脱江凌的算计,被他用各种离谱的理由一点点蚕食鲸吞。
如今静下心来回想,诸多细节拼凑出一个惊人的真相:那些聘礼,来路恐怕本就不正,指不定沾染着多少腌臜事儿。
再加上他平日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贪婪、心虚的神情,桩桩件件串联起来,皆是他虚伪面目的铁证。
宁舒窈自嘲一笑,可笑自己当初猪油蒙了心,被他随口而出的几句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将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任他拿捏。
忆起前些年京城漫天纷飞、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宁舒窈的笑意愈发苦涩。
彼时,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她的休夫一事、编排她嚣张跋扈,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她怎会不知是江凌在背后蓄意捣鬼?
说到底,都是自己犯傻,被情感裹挟得丢了分寸,怪不得旁人。
好在历经这番波折,她已然彻底释怀,斩断了情思的枷锁,重新找回了自我,依旧是那尊贵无双、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宁舒窈微微抬眸,视线投向一旁正襟危坐的皇上,嘴角轻勾,绽出一抹释然、洒脱的笑意。
有三皇兄兜底,朝堂局势安稳,诸事皆能无忧,何况如今,还有覃芊落这般通透伶俐、知晓一切隐秘之人。
往后,她自是不必再担惊受怕,重蹈遇人不淑的覆辙。
于情于理,她都该好好感谢覃芊落一番,毕竟此番覃芊落可是间接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将江凌的丑恶嘴脸和恶劣行为揭露无遗,为自己正了名声。
覃芊落自是不知道长公主的这番心思,她紧盯着光幕上定格的最后画面,一直沉甸甸压在心头的阴霾,总算散了些许。
出声道『让江凌就这么在故土安安稳稳待着,也太便宜他了。
这般虚伪狡诈、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哪配这般逍遥自在的日子?
就该把他那些腌臜事公之于众,叫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沦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再押去挖矿,既能惩治恶人,也算物尽其用,省一份工钱、一份劳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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