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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得府里整日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眼瞅着几年过去,别说子嗣了,连个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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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呢,被这糟心事反复磋磨,夜里睡不安稳,白日又劳神费心,生生被折腾得憔悴不堪,身心俱疲。
可长公主不知道,症结压根不在她的身上,而是江凌患有弱精症,压根没法生育。
可江凌非但不反省自身,这些年对长公主的态度急转直下,没了从前的体贴关怀,脸色愈发冷淡,动辄甩脸子、使性子。
江母见儿子如此对待长公主,气焰嚣张得能烧了房顶,到最后,竟丧心病狂地要罚长公主去跪祠堂。
彼时,长公主对江凌那点夫妻情分,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冷漠忽视里,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可救命之恩,沉甸甸地压在心头,犹如一座大山,让她怎么也跨不过那个坎儿,下不了决心发作。
没成想,江母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折辱她!就在长公主攥紧拳头、满腔怒火即将爆发之时,江凌匆匆赶回。
长公主心头一暖,还暗自期许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为自己说话。
哪晓得,江凌一张嘴,便是让她先去祠堂,说要去劝劝母亲,让她消消气。
那一刻,公主心底仅存的一丝温情彻底破碎,消失得干干净净,好似心尖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人无情扯下。
念着救命恩情,她终究没吭声,眼眶泛红,强忍着屈辱转身去了祠堂。
祠堂里,光线昏暗,透着一股子阴森劲儿。看着眼前摆好的蒲团,公主有些恍惚。
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说:江凌今儿个怕是不会来了。
她轻叹一声,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到蒲团前,想着坐一会,仔细斟酌和离一事,谁知道刚刚坐下。
刹那间,一股刺痛袭来,好似有无数尖刺即将扎进皮肉。
长公主脸色骤变,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猛地起身,唤贴身宫女取来剪子,让其剪开蒲团。
蒲团剪开一看,里头竟密密麻麻插满了寒光闪闪的银针!
公主怒目圆睁,积压多年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汹涌而出,浑身气得发抖,什么救命之恩,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怒不可遏地唤来暗卫把江母抓了过来,还有那个正在跟小妾卿卿我我、浓情蜜意的江凌也一并毫不留情地被带了过来。』
朝堂上,一众大臣瞪大了眼睛,紧盯着光幕中那扎满银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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