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城府,他既然现在就忍不住在她面前嚣张,那肯定是对于今天的股东大会有了充足的底气。
“哟,瞧瞧,怎么一周没见堂姐你就这么憔悴了,”钟安杰看着钟时夏夸张地说道,“不会是为了股东大会的事操劳太多吧?你说你何必呢,女人嘛,就做些自己该做的事,拿着分红潇潇洒洒的多好,公司的事还是少插手为妙,省得累人累己,堂姐你说呢?”
钟时夏眼神一沉,似笑非笑地道:“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是女人该做的?”
“当然是在家相夫教子,空了就打打牌逛逛街,再不济养花养草养猫养狗,男人在外赚钱,女人不就是在家花钱的?”
“没想到堂弟年纪不大,思想倒是挺封建,”钟时夏讥笑地道:“听姐一句,大清早亡了,你这些封建糟粕思想,跟自家人说说就算了,可千万别说出去让外人听见,不然哪天被打了二叔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
“而且你倒是个男人,但怎么没见你靠自己挣过一分钱呢?就这点来看,你连钟安阳都不如。”
“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听说前段时间堂弟跟别人学炒股,亏了五百万?就是不知道这钱是二叔给你出的,还是二婶给你出的啊?”
你自己都得靠你妈妈这个女人的钱补窟窿,还敢大言不惭地跟我说什么女人就该回家待着?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都进去吧。”见状况不对,钟泰又来替儿子打圆场。
“行啊,听二叔的。”钟时夏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钟安杰,转身进了会议室。
那一眼怎么说呢,仿佛在对钟安杰说,看看你,要么拿自己妈妈的钱补窟窿要么让自己爸爸打圆场,你还会干什么?
理解到这层意思的钟安杰简直瞬间暴走了,“爸你听出她的意思没?她......”
“行了,”钟泰不耐地打断他,“你跟个女人在这耍什么嘴皮子?你要是能说过她也行,每次都被怼得哑口无言,还得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钟安杰感觉自己委屈死了,“爸……”
“不必在这种小事上同她计较,一会董事会上见真章。”说完这句,钟泰进了会议室。
钟安杰眼睛一亮,对啊,这次他们可是十拿九稳,等到钟时夏的算盘落空了,他倒要看看她还能嚣张什么。
“人都到齐了吗?”钟泰坐在右手第一个位置上,而站在主位的是今日股东大会的主持人,也是董事会秘书钱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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