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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蝶收了碗筷,近身道:“奴婢伺候夫人洗漱,卯时少爷也该晨读了。”
她倒是忘了,十五年如一日,无论是酷暑寒冬,刮风下雨,卯时一到,自己都要亲自看着那不孝子背书。
此刻,她眉眼一冷,沉声道:“吩咐下去,以后卯时任何人不得扰我休息。”
秋蝶闻言,疑惑着朝她望去,恰好与周云若的冷眸对上,片刻惶恐,迅速恢复镇定。低头道:“奴婢知道了。”
天将白,下值的闫衡一身寒气进了暖室,他解下披风,一身墨色铠甲未及卸下,就钻进了床帏。
睡梦之中,周云若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觉一双粗粝的大手游走在她的腰间,颈间一股湿热。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顿时睡意全无,猛的睁开眼睛,一句“老混账”差点脱口而出。
毫不犹豫的扬手打去。刹那间双拳被大手包裹,用力压在头顶上方。
男人此时正值壮年,俨然不是他暮年时苍老无力的模样。
他眼中染了情欲,声音略微低沉:“是我,这几日未见想的紧,乖~给爷满足一次。”
周云若忍不住胸口泛出一阵恶心,她十七岁嫁给他,整整六十载。
他跟多少女人有过肌肤之亲,自己手指头加脚趾头全都算一块儿也数不过来。
记忆最近的便是他七十岁时,还买了个十五岁小姑娘,放入房中夜夜亵玩。
如此混账之人,便是重返年轻俊颜,也让她遍体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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