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女人如衣服的理论,他也不能理解。
而且陈含玉也是谪仙人,如今只练了个半吊子的落魄法,现在把刀给他手里,万一化外心识感受到威胁,惊觉宿慧了又该如何?
陈含玉怒道:“刀是我赐下的,给我看看又怎么了?”
何肆只道:“这刀本来就是我的,只是被你抢占去了一番,如果你当是生意,赐还给我后,那便银货两讫,如果你想和我另欠人情,那我不要。”
陈含玉恶狠狠道:“好啊,长本事了,到底是个无牵无挂的人了,了不得。”
何肆不为所动。
有副对联说得好:“无室无舆无产蓄,无妻无儿无牵挂。”
横批:“无法无天。”
倘若倒因为果,那这种人,便是导致天下不定的根本因素。
陈含玉无奈了,他是最不怕与人斗嘴的,只怕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不还击。
最终还是陈含玉服软了。
说道:“按照兵部尚书刘尝羹的分析,我只需要只要守好缺口,不让狄人奇袭其得成就行,其余佯攻之处,依借城墙守军,只以桐油、滚木、礌石。故作‘仓促’应对,就可砸毙狄人至少千人。”
何肆点头,算是了解。
如此说来,那守缺口的活儿,确实有些难度,需要拿捏分寸。
如果要引得狄人攻城不断,便不能完全抵御英潞儿带领的奇袭精兵。
狄人最是奸猾,只要怀疑有诈,定是仗着游击便利,当即回撤传令主力。
故而只能小心抵御,既要示敌以弱,又不能诱敌深入,免得弄巧成拙。
陈含玉和盘托出,思来想去,便只有一个办法——用武人的命去填。
五品小宗师得布排上七八个不多,四品大宗师最少也得有两个。
这般境界的武人,放在江湖上,绝对的万里挑一,总数不超过五十个。
但在连绵不绝的兵刀往来的战场中,却是想要以一当千都困难。
如此兑子,确实不太明智,但是没有办法。
安排哨探守夜,也不是越多越好的,其中插入几个武人坐镇其中,以防营啸,算是合情合理。
故而陈含玉的计划,是使一位四品大宗师,用来应对那骑兵统帅英潞儿。
至于另一位,就纯是要以身作饵,喂给北狄骑兵的。
大宗师又如何?
虽然稀缺,但只要死得值得,那就可以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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