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关系,就为了给入狱的反贼“何肆”找个宰白鸭的机会。
虽然最后事与愿违,但是没少往里搭钱。
齐金彪摇头,笑道:“这不人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吗,身边也没个照拂的人,你爹总说,养老不管,送终他包了,就当我老物可憎吧,如今这个责任,我偏要你担着。”
何肆笑道:“齐爷身板尚且硬朗,我观之有南山之相,龟年鹤寿。”
齐金彪不听他溜须拍马,洒脱道:“要活这么久做什么?孤寡老人一个,也盼不到个含饴弄孙的时候。”
何肆却道:“那多活几年,替我抱孩子?”
齐金彪只是点头,没有说话。
那同样是他看着长大的何花丫头,他也大致猜到是不在了。
何肆扶着齐金彪入座,说道:“今个这桌菜式不差的,过年那天更好,小子还请您来!”
就看妍姿艳质的三女轮番上菜,齐金彪呵呵一笑。
片刻之后,酒菜上齐,八仙桌上。
曲滢、如心坐一边,齐金彪是熟客,何肆陪待他坐一边。
闻人辛和付香茗是稀客,各坐一面。
六人偶尔推杯换盏,更多时候是自己夹菜。
何肆看着已经饮酒足斤的齐金彪,劝道:“齐爷,悠着点喝。”
齐金彪笑道:“醉就醉了,回去直接睡了。”
何肆却道:“小子还有一事相求,您老先别醉。”
齐金彪闻言,眼里的浑浊慢慢清澈起来,便是压下不多的醉意。
有些感慨道:“我人老了,不中用了,你能求我的事情可真不多。”
何肆伸手一指闻人辛,如实相告道:“这位闻人管家,得了失容恶病,颈后现有许多岩肿,我想请您老帮着下刀,一一给剜了剔了。”
此言一出,齐金彪甩了甩头,轻易将脑中的醉酒飘然之感完全屏除,就连两颊的酡红,都消退不少。
只听他沉声道:“隔行如隔山,我也不是郎中,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何肆解释道:“您放心,单这剔除岩肿的一手,只是前提,并非根治手段,小子自有后手,却是自觉自己下刀远不如齐爷稳妥。”
齐金彪没有再推脱什么,只是有些责备道:“那你不早说?早说我就不喝酒了。”
何肆挠了挠头,有些讨打道:“只求齐爷常态就够,不喝酒的齐爷,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齐金彪摇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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