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望陛下三思而后行,莫让忠臣义士徒增忧虑。”
……
文臣武将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观点不一而足,但目的都是劝其坐稳中军的。
陈含玉耐着性子,一一听完,只是轻描淡写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无非觉得我不是马上皇帝,没有这份帅才,怕我瞎指挥,带你们走了太上皇的老路,可你们似乎忘了,当初那一批老臣没拦住太上皇,现在你们指望拦住我?好好好,要不我扒了这身龙衮再出阵?你们剩下的人击鼓传花,轮到谁就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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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便乌压压跪了一地高喊‘罪该万死’之人。
陈含玉见状,恩威并施,乐呵一笑,“起来起来,一个个的,怎么不识逗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身龙衮做工精良,刺绣华美,谁披上都威风凛凛。”
陈含玉话说的如此露骨,以至于文臣惭愧垂头更甚,武将则开始以头抢地了。
陈含玉语重心长道:“我陈含玉有什么文治武功?只不过比诸君多穿了件大红袍,可偏偏砺山带河,江山社稷都只认它。半年前,太上皇想做马上皇帝,结果就去北边打猎了,北狄国师那首《陈逃诗》都听过吧?字字诛心啊,看得我面红耳赤,我陈含玉今天就要为离朝正名,什么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都是挽尊之言,那是亡国灭种之后才说的,咱不仅敢打,还要打得出门,到这万象更新的年关,更要打!古人不也说爆竹声中辞旧岁吗?火铳大炮咱不缺,就当炮仗放。鸟惊兽骇人莫知,天欲以血洗霜华。朕不能看着将士浴血奋战,自己穿一身红,就在中军大营像个泥塑木胎一般杵着,指望以此振奋人心?也算槊血满袖?与子同裳?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陈含玉话语落地,四周武将倒是眼中精亮,可那些文臣不仅未现激昂,反倒纷纷露出悲哀之色。
不约而同所想都是新帝轻佻,不可以君天下。
之后翻来覆去不过还是那几句劝谏陈含玉以大局为重的话。
陈含玉心中暗骂道,“这些老东西,逮个屁嚼不完了,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好在今日之仗不靠他们。”
陈含玉眼珠一转,灵光一闪,只觉时机正好!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
群臣抬头。
“朕有皇嗣了。”
陈含玉此言不啻惊雷,四下再惊。
陈含玉对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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