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重,我知道的,别一个人扛着了,和我说说,这次是怎么想的?你老爹那个身子你也知道,是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习武之人,内练一口气,活长活短都不一定,全看一个念头通达,真叫他神郁气悴了,也就一年半载的光景了,早知今日,还不如和以前一样,你继续拿庸碌装朽木,我也做个老废物,叫他别卸担子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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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赞苦笑道:“我以前就是想这样的啊,虽然背个不孝之名,但我全不在乎,可此一时彼一时,没办法了啊。”
“荣辱立然后睹所病,现在杨氏声名鹊起,不过是盛名之下,后缀半句是‘无虚士’?还是‘其实难副’,你我都心知肚明,所以儿子同老子,一个栖栖,一个惶惶,都是有症结所在的。”
老赵点了点头,意料之中,又是给他斟酒,“你继续说……”
杨延赞也是找到倾诉之人,竹筒倒豆子,“如今的杨府有多少蝇营蚁聚?不是我这当儿子的吹捧老子,我老爹那德行,没的说,委实无瑕。”
话说到此,杨延赞顿了顿,看着老赵。
两人目交心通。
“嘿!”老赵一拍桌子,“你夸你老子,我不反驳便是认下了,非要得我拍手附和?”
杨延赞会心一笑,才继续说道:“老话说,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俗话又说,苍蝇不叮没缝的蛋,那谁来做着瑕疵之人呢?老爹这次金盆洗手是你提出的,我也乐见其成,故而一直顺水推舟,没曾想连天子都有所上心,那便遂了圣意,大操大办一场,至少立了投名状,咱现在是真树大招风了,可也一切明了,我也可以看清各路的局势,化被动为主动。”
老赵是真欣慰,没有俩耳朵挡着,嘴角都要咧到脑后跟了,却还是习惯阴阳怪气,“难怪我教你这么多年都才是个五品,原来心思都用在这种歪门邪道的地方了。”
杨延赞只当他是赞许自己。
“别人都看出我精明市侩,不就都来拉拢我了?都以为我趋炎附势,那我这最好拿捏的便是他们最要争抢的,反倒不会轻易被其中一方手拿把掐。”
老赵叹息一声,知道杨延赞把自己放在了首当其冲的位置,不由感叹道:“你要是武道再上层楼,便不会考虑这些腌臜事情了。”
杨延赞摇摇头,“我这已经把你当作三品精熟境界之上的神人看待了。”
老赵没觉得有什么被驳了面子的,只是笑道:“那不成,我不修武道六品了,但三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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