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就一日还是贺家的儿媳妇,有孝道压着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她实在想不通,从哪儿才能破局。
“贺老太太若是非要逼人太甚,我也只能釜底抽薪了。”薛沉鱼嘴角挂着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是一片冰凉。
刘氏是婆母,有孝道压着她。“”
她是不能动刘氏,但有个如今就在大牢里的贺敏之啊。
他如今是犯官,再也得不到一人一间舍的优待了。
贺敏之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又被打了二十大板,万一发了烧,还是生了其他什么病,谁知道会如何呢?
这般想着,薛沉鱼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
不过,她手头上还有冬月的来信,她也牵挂着南方的事。
“玉竹,我乏了,要去歇会儿,带会儿玉梅若是回来,立刻让她来见我。”
“是,姑娘。”
薛沉鱼起身进了内室。
冬月这次的来信依旧是好几页纸,简单的说了他们把粮食运到南方后,在大通商号的帮助下,干脆将那几个县城的米行给吃了下来。
最重要的是,诚王世子司徒祯竟然到了她信上所说的最值得重点主意的淡定。
而且他把每个县都亲自走了一遍。
诚王世子这一趟具体是去南方办什么差事,没人知道,甚至他的行踪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他们一行是乔装打扮的,很是低调。
幸好冬月认得诚王世子,才在人群中认出了司徒祯。
而司徒祯也认出了冬月,但没有揭破彼此的身份,只提醒她们小心行事。
冬月将这些都写在信上,信的最后,她还说,诚王世子贺当地父母官已经在打算着什么了,估计近期就会有大动作。
这信是十天前发出来的。
没想到,信没到,司徒祯先到了。
他回京是办公差?之后还会去么?
“薛沉鱼,你在想什么呢?他办什么差事与你有何干系?”
薛沉鱼晃晃自己的脑袋,试图将那个肤色晒得黝黑了许多的颀长身影从脑海中甩出去,但至始至终都没有成功。
也就索性作罢了。
随后卸下钗环后洗了把脸,换了身寝衣,便休息去了。
玉梅回来已经是下晌的事。
玉竹领着玉梅进来,又把薛沉鱼叫醒。
后者在短暂的迷茫之后,便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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