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徒儿跟着我学艺多年,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儿家,只是出门在外图个方便才做男装打扮。”
徐大夫这算是解释了,也算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刘氏和季敏柔脸上。
他心里几十年,第一次被人怀疑是与人勾结,对患者图谋不轨坏人名声,简直是奇耻大辱。
刘氏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青,羞愧难当又不甘心,只得起身给徐大夫赔了不是,说是一开始误会了云云。
这种事情若不是存了偏见,上来就冷嘲热讽,一句话就问清楚了,哪有什么误会?
但徐大夫看在薛沉鱼的面子上,也没继续纠缠,让弟子程惜颜去给贺如意检查。
近身检查少不了要脱衣服,一人之言也唯恐不能令人信服。
所以刘氏让黄妈妈带着她们去内室,薛沉鱼和季敏柔,以及二房的两个媳妇、三姑娘贺霜也一并去了。
贺如意如今已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不死活配合。
程惜颜倒是不怕,她在济善堂也是学了些手法的,穴位推拿一出手,贺如意还不是任她拿捏。
于是,贺如意就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被脱了外衣检查。
而且检查得清楚。
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能看见的,全部集中在脸上,手臂。
腿上也有一处。
程惜颜回来将检查结果一说,徐大夫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薛沉鱼也听出了门道,当下就笑了,“二姑娘既然说我芙蓉居那个小丫头仗着力气大有点底子就对你拳打脚踢,这怎么会有棍棒伤?”
自己打自己一顿,真亏她想的出来。
二房去的三个女眷也跟二老太太说了,二老太太嘴角抿了一下,看样子像是差点笑出声。
在场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贺如意也慌了神往刘氏身边靠,“母亲,我,那就是我说错了,反正我这一身伤都她打的……”
“可是你说的那个小丫头说她有祖传的手艺,打了人,表面上看着好好的,用不了多久就会暴毙而亡。”
“不信的话,我可以叫她过来当面对质。”
“不可能,我当时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暴毙!”
话音落,慈文院内落针可闻。
薛沉鱼“噗嗤”笑出声,“所以你是承认你身上本来没有伤,这些伤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贺如意才反应过来,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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