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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宥临闭眼躺着,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但感官被很敏锐的放大。
呼吸并不算平稳,他嗅到几缕淡淡的清香,在离鼻尖半寸处悬停。
很近很近,这个距离近到难免让人紧张。
忽有细软的发丝垂下来,蝴蝶触角般痒痒的扫过他的颧骨。
萧宥临将呼吸放得绵长,耳畔却鼓噪着血液奔涌的轰鸣,脸颊…好像无端的在热意翻涌。
手腕有了一抹温度,姜余先是抓住了萧宥临的腕,旋即又放弃了这个举动,改成蹑手蹑脚的抽出被手压着的被褥,轻轻盖在了萧宥临身上。
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压得很低。
堪堪盖在腰间的被褥,被纤白手指仔细掖进每个缝隙。
在这些细碎的声音里,眯起的眼缝里,只看见了女人逐渐退出病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