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太监进门禀告,“陛下,房大人来了。”
赵凤鸣点头,轻声说:“带他进来。”
赵凤鸣没在的这段时间,房龄将朝廷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条。
作为三朝老臣,房龄的能力,赵凤鸣是知道的。
当房龄来到凤天殿,正打算给赵凤鸣行礼。
赵凤鸣微笑着说:“房爱卿不必如此。”
说着,赵凤鸣对旁边侍女说:“给房大人赐座。”
房龄拱手道谢,刚落座。
赵凤鸣问:“爱卿,今日请你过来,是想要让你替朕将近些年来,金陵王举荐的朝中臣工的名单列举出来。”
房龄一眼看穿赵凤鸣的心思,皱眉起身,顺着左后环视一圈,张开嘴。
他欲言又止满是期待地看着赵凤鸣。
赵凤鸣心领神会,对屋内所有侍女与太监摆手:“你等先出去。”
等到凤天殿内,只剩下房龄与赵凤鸣。
赵凤鸣方才说:“有什么话,爱卿但说无妨。”
房龄点头,徐步上前,到距离赵凤鸣不到两米位置。
他方才站住脚,极小声地问:“陛下,该不会是金陵王打算……”
造反两个字,房龄还是没敢说出口。
赵凤鸣却心领神会,微笑着说:“房爱卿多虑!”
“此番前往大阳府审讯刘路山时,不知他是被吓疯,还是中邪,将死之际,他却当着众人的面,举报金陵王,说是意图谋反。”
“这不,刚才朕已经降旨,特地安抚金陵王。”
听到此话,房龄一脸为难。
他沉默片刻,再次开口,“陛下,微臣斗胆问您,您觉得刘路山是中邪,还是被吓疯?”
赵凤鸣说:“呵呵,可能两者都是,也可能两者都不是。”
房龄长舒一口气。
赵凤鸣虽未曾明说什么,但房龄已从赵凤鸣这番话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他缓缓说:“陛下,老臣先后侍奉文皇帝与先帝,如今又在朝中为您分忧,今日说些发自肺腑的话吧。”
“您刚才让老臣列举金陵王这些年所保举之人的名单!老臣知道,您其实是相信刘路山所说的话。”
“况且,文皇帝在位时,已曾给老臣说过,他几个儿子中,金陵王野心最大,却太过于残暴。”
“之后,先皇继位,他在位时,曾多次与老臣说,金陵王迟早是大禹帝国的隐患!可惜,不等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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