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给停车场镀上一层暗金,解雨臣倚着黑色迈巴赫,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轻叩车身。远处传来下课铃响时,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围上来,领头的中年人笑容虚伪,递出烫金请柬:"九爷,家主听闻您在上海,特备薄宴,想与您叙旧。"
解雨臣垂眸盯着请柬上蜿蜒的烫金纹路,喉结微动:"我已退隐。"话音未落,对方突然亮出手机,屏幕里逸然正专注地调试琴弦,窗棂将阳光切成碎片洒在她肩头。"解少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人阴恻恻笑道,"贵校下周的音乐会......"
金属车门被攥出细微的凹陷声。解雨臣长臂横展将逸然挡在身后,墨色瞳孔泛起冷光,就在气氛凝滞时,逸然突然侧身而出,指尖如蝶翼掠过请柬。"嘶啦"声响中,碎金纸片簌簌飘落:"我是孟逸然,京城孟家。"她特意加重姓氏,尾音裹着冰碴,"各位要是有闲心,不如多关注自家生意——听说最近海关查得挺严?"
五个男人瞬间脸色煞白。孟家在政商两界盘根错节的势力,足以让任何灰色产业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为首那人后退半步,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误会,都是误会......"
待车辆远去,解雨臣转身时,指尖擦过逸然发烫的耳尖。"下次别这么冒险。"他声音发沉,却被逸然踮脚堵住话头。少女杏眼亮晶晶的,戳着他胸口笑道:"说好的一起面对呢?别忘了,我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深夜书房,解雨臣倚在真皮转椅上,手机蓝光映得眉眼冷硬。七通电话后,他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望着窗外的霓虹轻笑出声。晨光初现时,九门各堂口同时接到风声:海关总署联合工商部门成立专项调查组,重点排查古玩走私与地下赌场。
而此刻逸然正在和爷爷视频通话,跟爷爷撒娇告状:“他们欺负我和雨臣,还说要伤害我,拿我威胁雨臣.....”老爷子手中的紫砂壶“当啷”磕在茶几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瞬间锐利:“反了他们了!”
短短半个月,风暴席卷九门。当解雨臣看着新闻里戴着手铐的昔日九门同僚,将匿名整理的账本文件拖进发送框。
这场风波后,九门成了历史名词。
上海的梧桐叶渐渐染上秋色。解雨臣在逸然生日那天,悄悄包下了外滩的一栋老式钟楼。当逸然被蒙着眼带到顶楼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呼吸一滞——整层楼挂满了暖黄色的灯串,空中漂浮着印满两人合照的气球,墙角的钢琴上摆着一支精致的蓝玫瑰。
“闭上眼睛。”解雨臣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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