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攻下潭州之后,尽掳东鸟皇室回国献俘,那一段时间,边家自然无限风光。
可惜好景不长,边高兵败江北,被赵仪生俘,尽管安然回返,却不再掌有兵权。
边家也立刻门庭冷落之极,不复往日万一。
边获这两天是特意跑来瞧皇甫承功笑话的。
芙闺楼那五位花魁端了好几天架子,他本以为今天可以看到皇甫承功灰头土脸,结果两边一碰面,几个花魁居然不复前两日的高傲,跟人言笑晏晏。
而他甚至上不了正席,心里自然又嫉又妒,说话难免阴阳怪气。
李玄音对灭国有功的边高极富好感,闻言训斥道:“你明知边家目下时运不济,还跑来这种最势利的地方寻欢作乐,不是自讨没趣么?受了冷落,又能怪得了谁。”
神态语气,很有点怒其不争的意味。
边获都被训蒙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并没有发恼,只是苦笑道:“说说说,随你怎么说,反正现在都瞧不起我们家,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风沙冷不丁道:“我记得皇甫光死了吧?”皇甫光即皇甫承功之父。
他看过清流关之役的相关情报,所以边获稍稍一提,他就记起来了。
当初赵仪绕到清流关后方发动奇袭,镇守清流关的两名南唐大将被迫出关迎敌。
结果皆被赵仪于阵前生擒,赵仪又击败过江援救的边高,并生俘之。
从此便声名大噪,一跃成为当世名将,更是公认的猛将。
“对啊,当时两军对垒,赵仪拍马一剑砍他爹脑袋上了,他爹被俘后拒不受医,伤势恶化而亡。陛下颇为感念,于是皇甫承功承他爹之功,一下从军校擢为将军。”
边获又扭脸冲李玄音道:“人家死了爹都三天两头来这里玩,我大哥还没死呢,我怎么就来不得了?”显然不服气被教训。
李玄音道:“你怎么不比好,专比坏?”
边获刚要反唇相讥,风沙冷不丁问道:“你说皇甫奉军令拿人,奉谁的军令?”
“伏龟楼是城防驻军,京邑禁旅。”边获随口回道:“除了陛下,谁敢号令。”
风沙哦了一声,面色不变,眸光幽闪。
名花榜是他力主设立的大局,捧名花榜就是给他面子,砸名花榜就是甩他耳光。
他早该想到,敢在江宁地界甩他耳光的,只有唐皇。
李玄音显得有些紧张,嘴唇微动,却又不知道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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