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呼吸都是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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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已突然起身靠近,温热的吻轻轻落在许韫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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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单纯的一个吻,没有攻城略地的占有,没有狂热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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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韫长睫轻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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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沉清已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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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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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幽幽吐出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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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韫还迟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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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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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又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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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就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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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间,往昔的记忆涌入脑海。那是她被迫留在他们身边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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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她虽已如愿靠近了沉清已,但若要他愿意帮她,给她庇护,还需真正让他的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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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契机很快就来了。那天,他也是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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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他母亲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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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道,沉清已的母亲是接连遭受两个孩子的厄讯,身体扛不住,抑郁而终。可许韫从沉清已口中知道,原来他妹妹是被害溺亡,而他母亲,是自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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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具野心却没有出身的男人,若想往上走,必然要抓住一个助他攀爬的女人,如此他势必要哈头弓腰,有所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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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勃勃的男人,如愿做了权利的上位者以后,曾经帮助他的妻子,那个原来的“上者”,就会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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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又怎么能被女人驱于上位?即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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