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水鬼X男画家】2

p;声音越来越小，还有点语无伦次，她心中充满了懊恼，她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早知道就不开口了，希望不要把她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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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怯生生地补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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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语说起来似乎又流畅很多，这让她心里鼓起一点小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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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止住手中的动作，认真地听着女孩的表达。她懂事中带着点讨好地神情莫名让虞兰想起了幼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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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蹲了下来，眼神温柔又专注看着她的眼睛，“小妹妹，姐姐可以摸摸你的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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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鬼不敢置信，从……从来没人这么问过她，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她用力点了点头，眼神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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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虞兰没看到，她往虞兰的方向靠近了些，再次用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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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超级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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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莞尔一笑，将手放在她湿漉漉的头上，顺着发的纹路轻轻地抚摸，一下又一下，唔，比柳条拂过的力道还轻，好温柔啊……温柔得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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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鬼下意识垂下头，不想让虞兰看到她的眼泪，老人家都说女人的眼泪很晦气，不吉利，她不想给这个姐姐带来不幸，可她又贪恋此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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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以后再也遇不到了……美好得像梦一样，她偷偷揩掉眼角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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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一边讲着自己的故事一边轻抚着女孩的发，“总觉得与你投缘，看到你我总忍不住想起从前……我做了很多，拼命读书、努力赚钱，向他们证明我的能力与价值。我以为这就是成长，其实我还是以前那个寻求父母关注和认同的女孩……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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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鬼听不懂虞兰嘴里的那些东西，这对她来说真的很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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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能感受到女配的情绪很低落，小水鬼有点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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