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晚餐

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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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当时我能帮的忙不多。那家餐厅出事之前他还请我去视察，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想到你爸在这行闯荡了几十年，就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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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浪和刘叔叔很熟，他们聊天的时候，齐柠选择放空自己。望着江上往来的邮轮和对岸绚烂的灯光，她把剩下的香槟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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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酒不上脸，香槟的酒劲也没那么快上来，只是在这种天气下散步会觉得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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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的酒吧街随着夜深人气越来越旺，加上过节，特别热闹。成浪见到刘叔叔很高兴，一阵晚风吹来，他忍不住走快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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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柠见他走快了，赶紧快步跟上，最后跟不上了，就挽上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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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去喝一杯怎么样？”成浪兴致勃勃，完全忘了吃饭的时候已经喝过一瓶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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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又一阵风吹过，她冻得哆嗦了一下，搂成浪的手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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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随便进了一个酒吧，好不容易挤到吧台的位置。刚开始人还不算多，点的两托酒很快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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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是酒吧的招牌，一托四杯，从左到右度数依次升高，颜色上差别不大。之所以是招牌，是因为无论顾客喝了多少，只要按顺序喝这四杯酒，女生喝也没关系，不会醉；如果喝乱了顺序，只喝这四杯酒就会上头，叫做“万物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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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注意喝酒顺序，请慢用。”酒保上酒前都会提醒一句。灯红酒绿的酒吧里鱼龙混杂，有人设套，有人上钩，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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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浪知道齐柠喝了香槟，所以盯着她不让她喝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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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人们在微醺的状态下开始放纵自己，吧台边挤过来两个女人。她们是朋友，其中一个怂恿另一个上前搭讪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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