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发

。他担心她再出什么事情，出院第一个晚上，成浪就跑来将她房间收拾了一遍，将所有药瓶子、利器等有危险的东西，全数转移到高的置物柜里，然后在卧室门口的客厅位置打地铺，日夜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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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中午吃饭，两人对坐吃饭，期间总有股臭味笼罩着两人相处的空间。成浪以为是自己买的鱼和肉坏了，跑到厨房、查看冰箱，折腾了好几遍，最后看齐柠根根分明贴头皮的头发才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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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柠吃完，正要回房，成浪叫住她：“姐，你等下有事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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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我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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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会儿有个事情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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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问我的技术问题，我睡醒再回答吧。我好累……”齐柠动作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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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个不急。我手头上还有一个更急的，你不用做什么，你负责坐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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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柠还没想清怎么回事，就被成浪拖着进了卫生间。他们这虽然是个老小区，但齐柠这房子装修还挺时髦，带一个小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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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什么？我睡完觉帮你好不好。”齐柠看成浪在浴室忙前忙后，擦浴缸、搬小凳子、换不怕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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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了，快好了。”成浪碗还没洗，吭哧吭哧地准备这，准备那，一边干一边在想，这自己给自己找事，以前和韦意旅行同住都没这么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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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洗头用的东西，成浪自觉出了半身汗了，去床上捞齐柠的时候，窗户刮进来一阵风，冷得他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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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柠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坐在小凳子上，成浪轻轻地把她的头靠在浴缸边沿上，然后调节花洒出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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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很累。成浪俯视着她，苍白的脸色，失焦的眼神，与前些日子自己养得脸色红润、挑剔倔强的小个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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