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消灭了那团怪物后,谢之荧第一时间蹲在齐柠身边。看着心心念念的人,此时的齐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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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中明明被伤害过好几次,可此时所有的怨念和悲伤都仿佛消失不见,自己也感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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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之荧走到齐柠身边,蹲在她身旁时,谢之荧的面容变得异常清晰。那美得雌雄难辨的五官、平顺而蕴含情绪的眉毛,薄叶般的嘴唇张开说话了:“你受苦了,柠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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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苦?她怎么知道我受苦?若不想我受苦,为何一句话不说就借走我的现金;若不想我受苦,何必离开之后又回来找我;若不想我受苦,何必要和那贵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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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此时的她一句都说不出来。她也没有深究是梦里的自己不会说话,还是说话了别人却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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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谢之荧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些糖果,递到齐柠眼前:“吃吧、吃吧,吃下就不会太疼、太苦了,所有发生的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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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柠半信半疑,吃了一颗。是她喜欢的柠檬味,可那糖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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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荧在她旁边为她剥糖纸,她一颗一颗地往嘴里塞糖。可越吃越觉得不对劲,糖渐渐失去了糖味,取而代之的是苦味,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后面却越来越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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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太苦了。”齐柠终于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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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多吃能说话。”谢之荧不顾她的拒绝,剥了糖纸继续往她嘴里塞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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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不吃了。”齐柠推开她,可谢之荧力气惊人,一手搂住她,手上突然多了很多糖,一把就往齐柠嘴里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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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整把糖果塞进嘴里的时候,齐柠反而失去了味觉,她仿佛一个漏斗,咽下谢之荧手里的糖果,却不知糖果去向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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