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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得到了有效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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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还是相信法律,相信优越的体制、制度对幸存者的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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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还不认识我的ne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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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挺幸运的。医生很温柔,五十多岁的白人阿姨,每一步前都会事先跟我说明她要做什么,给我看她使用的仪器、解释,在做的过程中不停地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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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像之前尾注里说的关于美国教育修正案第九章的问题,美国性侵相关的法律并不完善,进步空间很大。但所有法律系统都是慢慢进步的,只要我们不断指出问题,不断提高我们自己的思想认知,不断行动发声,不断投票,不断选出那些会对这些困境作出改变的公民代表、议员,我相信法律会越来越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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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因为我当时已经比较成熟了(年龄25、生活条件较好、自我认知较稳定),并且过程不算特别暴力(我全程几乎一直被物理意义上压制),所以我的心理创伤算轻的。后来去grouptherapy(群体心理疗愈),听到其他幸存者的故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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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说其他幸存者不成熟的意思,也没有说不要反抗的意思,更没有说年纪较大的幸存者、不算暴力的经历就伤害更小的意思,只是我的个人经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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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写作的话……一开始是前年十二月,一个中国女性朋友将lof介绍给了我……我看到上面的一些故事,就很……嗯……震惊……是叁观上的那种……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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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个人经历,我一直想指出那些所谓的“强制爱”其实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但,我当时还是希望吸引年纪比较小的受众的(我希望她们看到这些故事,尽量对类似的事情有警觉),所以又需要“浪漫元素”去吸引读者,因而当时的故事总有些拧巴。不过呢……吸引受众这方面我已经……嗯……不那么在意了,写作对我【越来越多】地是思想的剖析。能遇到每一位读者君都是缘分,我们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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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间比较被动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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