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几分,皱了皱眉,挣扎着想要起身。
看见他听见婉容时的那个神色,我就忍不住心中嗤笑。
“别……”他紧紧揪着裤带,耳根和脖子红得要滴血。
“唔啊……”他按耐不住,叫出声来,随即脸一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你的书法是我教的,你的每一笔每一划我都熟记于心,你明知我能看出来,却还是要婉容郡主帮你抄写,殿下,你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谁?”
齐彻的身子又抖了抖,他抬起迷离的双眸看了我一眼,眼中融着化不开的浓稠艳色。
话落,我便转身离开。
……
秋风从窗口处灌入
看着满地的衣衫和桌上洒出的墨迹红泥,他的脸又开始发烫。
白皙光洁的背上写满了遒劲有力的字迹,与斑驳的鞭痕交错在一起,每一个字他都烂熟于心,在她教第一遍帝王策时,他就已经记住了。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个地方。
他轻叹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待他系好衣带时,寒蝉进来了。
“帝王策怎么能随意拿给他人看?你可知当年大人为了得到这东西吃了多少苦头。”
“当年大人年纪尚小,只为在陛下宫中偷看一眼这册子,被打了几十鞭子,那可不是像你身上这般不伤及骨肉的伤,那都是鞭鞭见血,身上没有一处好肉。”
齐彻沉默了,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如今国运飘摇,陛下病入膏肓,陆将军手握重权,再不是大人能只手遮天的日子了,现在她已是深陷困局之中。”
脑子里回荡着她经过庭中那个秋千时留下的一句话。
“这秋千也早已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