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要等过了醒酒期后风味更佳?
哦,千万不要提前懈怠,握杯的姿势也要注意,小心好不容易避开了上一个步骤的坑,却又立马原地现形。
女主角只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越细致越好,然后模仿着她们说不准到底是优雅还是造作的用餐动作,才不至于露怯。
孟呦呦打小就是个叛逆的姑娘,每每看到这种烂俗情节,都会在心中暗自腹诽——要是换做是她,她一定会当场喊来服务员,给她上一双筷子,并且正儿八经地叮嘱服务员,她的牛排要全熟,千万别弄混了,她可吃不惯生肉。
被别人看出来不懂法餐礼仪,会少一块肉吗?
不会。
兴许是因为她从小生活在爱里长大,物质保障也充足,所以养出了孟呦呦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仿佛天生对“小心翼翼”这种情绪缺乏共情力,对“察言观色”的行为缺乏真切的体验感。
“听人穿鼻,目牵行随”这档子憋屈事与她难以共存。
然而现在趴在灌木丛里的孟呦呦不敢大意半分,整个人谨小慎微到了极点,她承担不起代价。
倘若她但凡不慎踏错一步,丢掉的远不只是一块肉那么简单。她此时此刻每一个无足轻重的动作都牵连着侦察小组所有人的性命存亡,他们的肩上共同承担的使命,是破局的利器,却也沉重得让披甲者步步惊心。
她不能拖后腿,也没有一丁点可以犯错的空间。
眼睛牢牢锁在他身上片刻不移,捕捉着任何细枝末节的异动,思维跟随着他每一步变换的举动而转动——是不顺利吗?他怎么换地方了?到哪一步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耳朵也敏感地竖起,只恨不能长出千里眼和顺风耳来,生怕错过周遭一丝风吹草动的讯号,更怕会突然听到子弹破空而来的声音。
提着心吊着胆,与此同时,脑子里还在一遍遍复习着战前培训时学到的侦察手语知识。
霍青山手中的望远镜突然在崖壁上某处突出岩块定格。
目镜里,一道被雨季山洪冲刷出的侵蚀沟从崖底蜿蜒而上,在海拔一百五十米处分叉成“Y”字形——左侧支线尽头,一块半个卡车大小的悬空岩块像屋檐般探出,在浅浅月光下投出浓重的阴影。
目镜前,男人的一双黑眸谨慎地微微眯起。镜头一转,又对准狙击哨的方位,他缓缓闭上左眼,右眼紧贴望远镜的橡胶眼罩,食指轻旋焦距环,当狙击哨所在的马尾松树冠刚好填满目镜中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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