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哑声开口:“呦呦,生日快乐。”
孟呦呦终于掀眸直视他的眼睛,“没了吗?”
他很长时间没有接话,再次开口时,干巴巴一句:“呦呦,对不起。”这次低眸错开视线的人换成了霍青山。
孟呦呦听见自己喉头溢出的哽涩声音:“好,我知道了。”
聪明人的对话总是一点就透。之所以用这种所谓“聪明人”的方式,旁敲侧击,拐弯抹角,无非是想葆有一点体面。
但不过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她塞住耳朵,装成醉翁,问了对方一个迂回婉转的问题,最后得到他的一句“对不起”,震耳钟声响彻整座寺庙,乃至于山脚下的人都听得见。
那一点体面如何能得以幸存?
分开后,孟呦呦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未看透过他?但这一次重逢,孟呦呦发现,其实还是能看透那么一丁点的。
不多,真的就那么一丁点,但是特别的准。
好比,她看着他从自己眼前消失的时候,心中笃定他是去帮她捡鞋了,还会再回来。没用两分钟,他果然去而复返,带着她遗落的那只鞋子。
以及,在他刚才帮她擦脚的过程中,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
可她就是渐渐感知到,尽管他正在极尽温柔细心地帮她擦着脚上的脏东西,没有一丝嫌弃。但是他并没有向她释放出重归于好的信号,一点也没有。
就如同那天在汽车站,他会挂念着她没吃早餐,赶在发车前,气喘吁吁地跑去给她买了一份早餐,但这并不影响他还是要将她送走。
故事总算迎来了终点,他们终究把来日方长,过成了后会无期,但好在她孟呦呦输得起!
孟呦呦站起身来,扯唇笑了下,对还蹲在地上的男人说:“你送我的那两样东西,价格很昂贵,再加上里面有一条白色舞裙,所以我想多了。我……以为你是想要向我示好。
你刚才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了。
虽然可能在你看来我们早就已经分手了,当初只是碍于情面,或者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才没把话说得太过直白。”孟呦呦极度坦诚,说着自杀式的念白。
她索性选择亲自去击碎最后那一点子虚乌有的体面。将自己溃烂腐坏的伤口完完全全撕裂开来、摊到最大、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一不做二不休,一刀下去,将长在内里最深处的毒痈给剜了出来。
孟呦呦头颅高昂,“但是我觉得这段感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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