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354：千年血战,延续至今

本开始打量起了对峙的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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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就是有马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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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虽已说出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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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说是询问，反而更像是一种肯定的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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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身为死神而言，对于灵魂的感知能力绝对是独一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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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指纹，更像是某种独一无二的记号之物，此刻就在雀部长次郎的感知范围中分明地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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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这就是有马静也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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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目睹了一切，并旁观至此了的山本元柳斋重国，却是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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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予以评价，不仅仅是‘不自信’，同样也是因为更深层次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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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次郎……能感受到刚才的那股虚之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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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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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识的有马静也，他曾经掌握过虚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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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凝噎便是最好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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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微眯起了双眼，于此刻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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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能够感觉到……有马静也的灵魂已经变成了一种更为复杂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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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迄今为止都未曾有过的事情，正因如此……老夫也不能笃定地说出什么不负责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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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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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时此刻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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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件事，是绝对不容置疑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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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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