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应该紧张才对。不……倒不如说,这样才是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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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停下了踱步,开始朝向有马静也,迈出了不急不缓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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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到所谓的实物,其实这种反应才是最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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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袋摩挲着道场的木板,其中不知沁入过多少汗水,却被保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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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当下散发着油光水滑的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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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到这般的锋利之物就会由衷地开始退缩。畏惧受伤,害怕流血……这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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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很少有人是天生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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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需要经过后天的筛选,培养,才能逐渐适应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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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近了,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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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的话语不仅是声音,此刻甚至像是带动了微风一般,朝着有马静也包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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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静也君。其实每年的新入生都会被迫地淘汰掉月末六分之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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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非是学习成绩过差,而是单纯地无法接受刀刃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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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着,犹豫着,便是再如何轻便的刀物,在这些人手中都会变得仿佛千钧重,直至最后再也无法将其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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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语如流水,在静静地,安详地呢喃间,蓝染已经来到了有马静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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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着对方抬起了刀刃,将锋口调转,直至悬在了自己的脖颈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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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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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至可以说是被某种无形之物所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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